陈飞只能叹口气,毕竟自己在国外,但是陈飞发现,自己在国外反而能放得开,这种事儿,自己注意一下就行。反正自己又不会和那个什么花先生有啥交集。
陈飞对这种势力性质的话题根本没有兴趣,现在让他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印章。
陈飞有点尴尬,毕竟现在寄人篱下,还是不要惹事比较好,就问:“金老板,这是个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金镶玉就从外面进来了,金镶玉好像也听见陈飞问的这句话,面上稍有重色,说:“血浸玉,都是邪物,这东西肯定有问题。”
陈飞最近看见金镶玉就想撩一下,说:“呦,大侄女,人家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咋能这么说人家花先生手里出来的东西呢。”
金镶玉听见这话身形一震,她发现,这个陈飞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但是她并没有理会陈飞的意思,陈飞咂咂嘴,调笑说:“咋还脸红了?”
金满堂知道,现在不是看他俩吵嘴的时候,直接看向金镶玉问:“花先生怎么说?”
金镶玉想了想,说:“花先生说明天亲自来讲,今天这东西怎么办?”
金满堂起身拿起锦盒,直接走进后堂,然后放在象神像下面,点了三根香,跪下磕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