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头了,只是……”
金镶玉说到这,仿佛有戛然而止的意思,花咏歌倒是很着急,说:“只是什么?”
“只是这玉里带红,入手冰凉,怕是血浸了,说明,这玉,有问题。”
花咏歌听到这里,刚准备说什么,电话就响了,花咏歌接完电话面色一变,接着站起身跟金满堂和金镶玉说:“我有事儿先走,东西先放这,有时间再说,能出手就出手吧。”
说完,花咏歌转身就走。
金镶玉倒是很贴心的把花咏歌送出门,陈飞坐在侧边的椅子上,看着金满堂的表情,不大对劲,就问他出什么事儿了。
金满堂想说又不想说,最后自己纠结了一番,深深叹了口气说:“小飞啊,你刚才真是…”
陈飞一听,眉毛也立起来,说:“我怎么了?”
金满堂敲敲桌子说:“这个花咏歌可是个大人物,你看看这珠宝行的十里八街,所有的店铺,可都姓花,把他得罪了,以后我们拿什么吃饭。”
陈飞抖着腿不以为然的说:“那有啥,换个行当不就完了?”
“哪有那么简单,他可是在泰缅的华夏人里,能只手遮天的人物……不管你换哪个行当,只要他一句话,你就只能跟泰缅人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