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时候,金满堂也收拾好了店面,三个人就一块出去吃饭,找了个华夏人开的小馆子,金满堂要了一瓶酒。
这样的气氛让陈飞觉得,自己压根就没离开过华夏,要是让自己蹲在一群只会叽里呱啦说话的泰缅人手里赚钱,那才是痛苦。
金满堂给陈飞倒上酒,然后又给金镶玉倒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己倒上,说:“希望,明天能开出个水色足的。”
陈飞直咂舌,要说这个金牙是不是在国外呆的时间太长脑子坏了?
陈飞伸手把金镶玉抬起的杯子一压,说:“金老板,大侄女成年了么,你就给人家倒酒。”
这话一说,俩人都一愣,紧接着金牙哈哈一笑,说:“小女看着像未成年?”
陈飞点点头,说:“不是像,就是,好么,咋看最多就十六七岁。”陈飞自以为看人很准,转过头得意的看着金镶玉。
金镶玉那张精致而温婉的脸跟受过专业训练似的,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只是微笑。
这让陈飞觉得多少有点不舒服。
金满堂接着笑,然后说:“我这闺女今年二十二岁整了。”
陈飞刚往嘴里送了口菜,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卡在喉咙里,咳嗽了一阵,陈飞才带着震惊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