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刚一碰到就本能的缩回手,连她自己都被烫到了,陈飞发烧了,而且,度数还不低。
袁宁看陈飞紧紧闭着眼睛一脸难受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就跟陈飞说让他到床上去睡,陈飞迷迷糊糊的被袁宁搀扶着烫到床上,身体的酸痛感并没有减轻多少。
袁宁给陈飞倒了杯开水,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药,感觉自己跟女主人是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感冒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又翻了一会儿,翻出温度计给陈飞夹上。
陈飞的眼睛微睁着,看着袁宁因为自己紧张的跑来跑去,有点过意不去,就说:“你别忙活了,我睡一觉就好了。”袁宁听着陈飞略带疲惫的声音多少有些心疼,毕竟每个女人天生都有母性。
过了一会儿,袁宁把体温计从陈飞腋下拿出来,就着灯光一看,顿时有点懵,我的乖乖,四十一度,这样下去人该烧傻了吧……
袁宁着急的看着陈飞,赶紧把刚才找出来的药给给他顺着水喂下去,陈飞纵然是个男人也受不了女人的温柔乡,更何况是自己重病之时,也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
陈飞伸出手,拉过袁宁的手,抓在手里,他小时候每次生病,都是拉着妈妈的手睡的,他感觉到袁宁的手小小的,冰冰凉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