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公务员,天天端着铁饭碗,就觉得能养活一家人了,那时候的悠悠也特别活泼,天天吵闹着让我跟他讲故事。后来悠悠上小学的时候,悠悠妈妈就跟我离婚了。”
鹿关东说到这,叹了口气,自己把酒喝了,拿起筷子仿佛失神了一样,也没夹菜,陈飞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其实挺可怜的,自己带着女儿,一遍奋斗着,在这浑水一般的官场里摸爬滚打,不知道怎么倾诉,更不知道怎么发泄,只能日积月累的压抑着自己,把自己逼到极端。
“悠悠的妈妈很有野心,看上了一个外国富商,就跟着移民了,那时候我一个人带着悠悠,悠悠因为妈妈的离开,好一阵子没有缓过来,后来我开始升职,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给悠悠一个最好的生活环境,我做到了,可是悠悠却跟我有了隔阂,这孩子,天天不好好上学,成绩一落千丈,不管我在外是什么身份,我终究还是一个父亲啊。”
陈飞看鹿关东说着说着眼泪都要出来了,赶紧打岔说:“跟她好好沟通才是关键,毕竟再难都挺过来了,对了,悠悠呢?”
鹿悠悠洗完手,晃荡着坐在鹿关东旁边,一言不发的扒拉着碗里的饭,说实话,陈飞很不习惯鹿悠悠这样沉默,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一种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