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陈飞觉得自己确实挺爱叨叨的,本来想再把电话打过去问问沈嘉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来着,嘴一贫就忘了正事儿了,结果再打过去就一直在通话中,再打两个还是一样的结果,陈飞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有点莫名的吃醋,就自己叨叨了一句:“也不知道给哪个野男人打电话呢。”
这时候,远在他方的沈之杭突然连打俩喷嚏,沈之杭也挺奇怪的,心说自己也没感冒啊。一想二骂三感冒,有人骂我?
陈飞一看没戏,垂头丧气的把手机扔到一边儿,在沙发上坐着抽烟,他静静的看着窗外,太阳已经落山了,泉城的夜景格外的美,这个城市不大,也不过就是二线城市,比京都差远了,可是这里离陈飞的家近,虽然没有像京都一样成群的高楼大厦,可是有山有河,也算是个适合人居住的地方。
可是每次一到夜晚,他总是有些孤独,有时候,越是习惯,就越是害怕,对于陈飞,就是这样。
陈飞正望着窗外愣神感慨呢,突然有电话进来,铃声一响,先是吓了陈飞一跳,然后一阵欣喜,拿起电话一看,不是沈嘉琪回过来的,而是胖子,不免有些失望,他接起电话,没什么激情的就喂了一声,胖子倒是特别的兴奋,叫了好几声哥,陈飞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