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说一些连标点符号都还没整明白投入到络事业的那些人。
“那我们两个晚可以一起讨论吗？”姜小曼的这句追问真的是直击陈鱼跃的心灵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然后在睡前一起研究到底是传统学太zhu:āng'b-i还是络太灌水？
这样讨论多久才能讨论到足以让人精疲力尽的睡去？这跟人家讨论剧本研究人设可不一样，讨论剧本和研究人设是需要用心去体会和用生命去感悟的，或许会让人感到疲倦。
但陈鱼跃和姜小曼却真的没有必要用这种“不够效率”的方式让自己疲倦吧，他们明明有更好，更高效，甚至是更爽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那个……你是喜欢传统学还是络？”陈鱼跃有点不知道如何应答了。
姜小曼想了想，所谓的络不是一堆没什么化的人写的小白吗，有什么好讨论的，还是传统学有讨论的意思吧，所以回答：“我喜欢传统学。”
“那还是算了，我更喜欢络。”陈鱼跃嘿嘿一笑：“年轻人没那么多人生感悟可能看不懂传统学，还是络更爽。”
“那我突然觉得我也喜欢看络了。”姜小曼马改口。
但是陈鱼跃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