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柴八斗没说,怕叶筱夭继续找他的茬。
他是觉得燕京的姑娘识大体,别看有些时候会任性,但是绝对分得清场合,绝对撑得了场面,当着外人混不吝的那种事儿她们绝对不干。
而做人做事儿有准谱儿,话什么时候该说,脾气什么时候该撒,那都不是胡来。
这是从小的环境熏陶,懂规矩,有理有面儿。
“这说的好像我们没那么仗义似的。”叶筱夭哼了一声,直接一个大白眼儿扔过去:“是不是觉得这次我们没去那边帮忙呀?”
“妖精,别胡说八道。”叶雪芙看她这样儿是要耍浑,赶紧制止道。
“本来是嘛,我听八斗哥的意思是说我们不仗义呢。”叶筱夭道:“可这不是我们不想去啊,陈鱼跃压根不让我们去,我们要去了他肯定又翻脸,万一好心办错事儿,那更是出力不讨好了。”
柴八斗都被说愣了:“这性格有点像我们燕京大妞。”
“我?”叶筱夭指了指自己。
“对啊,直率潇洒,无拘无束,说话的时候特直接,不留余地。”柴八斗道:“反感一个人的时候各种冷嘲热讽毒舌腹黑全部扔出来,不掖着不藏着。”
“我可不是你们燕京大妞,我是我们姑苏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