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发出了一丝声音：“我们都该死，真的该死……那些突破道德底线的人更他妈应该下地狱！但我还算是一个人，他们只能算是畜生！”
“你说什么？”苏和伟没听清楚，因为凯总的声音太低了。
凯总倒抽一口寒气：“苏书记，请你转告我女儿，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认罪，我该死，但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希望她知道我是一个有底线的人，如果我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了，那我真的不配做她的父亲了……求求你告诉他，我和那些连疫苗都造假的狗杂碎是不一样的！真的是不一样的！”
苏和伟点点头：“我相信你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毕竟那些家伙都算不上是人了。”
“谢谢……谢谢你，苏书记！”凯总拼命的点着头。
“但是你知道吗，你维护的那些人，说什么都不要揭露的那些人中，或许就有一部分是没有底线的狗杂碎。”苏和伟道：“如果你是一个有底线的人，就去尊重法律吧。”
凯总愕然。
这一刻他真的是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我希望所有触碰法律的人，都应该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制裁。”苏和伟道：“社会的底线已经不断被某些混蛋触碰了，希望你不要再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