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保力皱了皱眉头:“鱼跃,这是怎么了,咱们喝的那么痛快,叹什么气啊。”
“说到周队,我心情都没了。”陈鱼跃摇了摇头:“今天刑警队下去抓了场火拼,这事儿保力哥听说了吧?”
保力点点头:“据说是黄桦和白头翁。”
“对。”陈鱼跃压低了声音:“黄桦死了。”
保力对此也没有太大的惊讶:“你这是苏晴给的消息?”
“她去现场了。”陈鱼跃又道:“据说白头翁的人都给白头翁做伪证,白头翁很可能关个四十八小时就无罪释放了。”
“嗯。”保力点点头,这种事情很常见,他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叹气是因为黄桦的死?还是因为周呈宣受伤了?”
“我和黄桦没交情。”陈鱼跃摇摇头:“周队倒也没受伤,我是担心他有麻烦。”
保力看着陈鱼跃,大致的猜到了:“白头翁要报复?”
“苏晴跟我说,白头翁已经放话了,只要他出来,就一定报复周队全家。”陈鱼跃道:“都说祸不及家人,白头翁若是有种出来直接找周队报复也就罢了, 他威胁周队家人,这也太不讲究了。”
保力突然啪的一拍桌子:“这么不讲究的事情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