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简直没救了。”
许伊似乎能理解叶筱夭:“你也别跟他们学生一般见识,他们还年轻,很多东西还需要有人引导。”
“十八岁了,还年轻?”叶筱夭忍不住吐槽:“我比他们大不了几岁,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考虑自己以后要走的音乐道路了,可他们却根本就没想过。”
陈鱼跃补了一刀:“可你现在不也是做教师吗?你的音乐道路呢,走了多远了?”
叶筱夭一怔,若不是那电视台的音乐比赛节目出问题,她至于这样吗?
“懒得和你们说话。”叶筱夭哼了一声不再争辩,转身去看电视了。
许伊替她说话道:“艺术这条路远不是普通的路,普通人走的路是绝大多数人都会走的,所以更容易被人理解,而艺术要走的路往往是不一样的,所以不被理解也很正常,越是伟大的艺术反而越是孤独。”
叶筱夭觉得许伊的话说的特别好,忍不住竖起拇指。
“艺术若不能拿来给大众欣赏,还有艺术的价值吗?”陈鱼跃却道:“我觉得艺术也不应该那么特殊。”
“不是特殊,而是孤独。”许伊摇了摇头:“有些艺术注定是孤独的,就比如后印象主义的先驱梵高大师,整儿二十世纪野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