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一个人整理出来的？”楚沉确定的问。
“是啊。”封明珠笃定的说，“为了这个文件，我连续熬夜两个晚上，我对待工作还是挺认真的。”
“资料的内容还算不错。”楚沉这话，算是对封明珠的褒奖。
“那当然，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基本上没有什么能难到我，都说了，我要当你的首席秘书，就一定会努力，然后得到你的认可……”封明珠微微一笑，正要离开的时候，却是转身去问，“对了，你不觉得我今天，有一点不对劲？”
“没有。”楚沉摇头，十分淡定。
“你没瞧见……我换了发型？”封明珠对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女人换发型，会改变很多的，比如说气质，甚至是脸的大小。
“好像……是有点改变，我以为你平常卷发是没洗干净头发……”原谅一个男人的思维吧，永远都不懂女人的卷发，可以分大小卷，冷热烫。
“……”封明珠无言以对，更加不情愿承认，她做这么大的改变，是为了取悦他。
再次深呼吸，封明珠继续问，“其他的呢？比如我身上这件衣服，可是崭新的，从来都没穿过。”
“一样都是黑色的制服……”楚沉暂时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