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当秘书长……好吧，这样也行。”眼底溢出一道精光，厉夫人昨晚气过之后，早就释然了，让娜娜跟着厉堂曜，她比谁都要放心。
“阿姨，我只是临时的……”娜娜将这话挂在嘴边上，厉堂曜就恶狠狠瞪着她。
当即，娜娜吓得不敢再废话。
在厉公馆，她就是个小可怜儿，没有话语权。
在圣美，她是众人八卦的话题。
洗手间。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几个年纪相仿、打扮时尚的女人，对着镜子补妆。
“真是看不出来啊，那个娜娜秘书，看上去没什么心机，却能把阿莫奈挤掉，真是不简单。”
“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呗，我问过几个老员工，都说咱们六哥虽然这几年清心寡欲，其实他从前的绯闻不少，我想她一定是借机上位……”
“也许，咱们总裁有什么把柄在那个女人手上吧。”
这些女人，越说越邪门，竟然能想到，娜娜握住了厉堂曜的短处，这才如愿成为秘书长。
坐在马桶上，娜娜简直哭笑不得。
这样的日子，让娜娜觉得压力很大。
直到三天后，娜娜主动去了总裁办公室。
端坐在大班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