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甚至不知道，厉堂曜默默前来巡视过。
瞥见娜娜工作还算认真，厉堂曜松了口气，而后质问孙子阳，“刚来的那个职员，工作怎么样？”
“你指的那个混血美女？”突然想到这么一茬，孙子阳支起下巴，暧昧不明的道，“六哥，别不承认了，你变口味了。”
“说正经的。”厉堂曜踢了孙子阳一脚，言语谨慎的问，“她能胜任吧？”
孙子阳细想之下，老实的交代，“目前为止，她的工作表现不错，虽然不够聪慧，但知道上进，知道努力，刚上手的工作，她处理的很快。”
深邃的眼眸，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厉堂曜走进电梯那一刻，突然问，“你认为，她能取代阿莫奈？”
“六哥，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虽然厉堂曜早就想换掉阿莫奈，但碍于阿莫奈的工作能力，一时间还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孙子阳纳闷了，“六哥，除了娜娜，你是不是有更好的人选？”
“不，就是她。”厉堂曜摆了摆手，明指娜娜。
“那就是真的开玩笑了。”孙子阳无奈的摇头，仔细的分析道，“我查过她的成绩，每一科，其实都很危险，超及格线不多，这样的成绩，其实并不算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