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原以为，封城有多大的能耐。
“他刚走。”慕清欢直言。
“是不是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想起我？”黑爵司猛地抬头，看向慕清欢。
“我们……离婚吧。”这是慕清欢深思熟虑的结果。
“理由。”
“我可能……逃不出去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再加上很快警察就会查到我有梦游症，也许，我会吃一辈子的牢饭……”慕清欢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说，“看到封城为我这样……我想让他开心，所以对不起……我们离婚吧，反正我们之间是假的……有没有那么一张纸也无所谓，你需要我配合的时候，我会配合……对了，现在我人在监狱，离婚再适合不过，龙传的人也不会怀疑你。”
“你为了让他高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你跟我离婚，他们知道你把秘方弄丢了……慕清欢，我会失去我现在的一切！”黑爵司猛然捏着慕清欢的下巴，“再说了，即便真要离婚，你把秘方交出来！”
“秘方被我弄丢了……”慕清欢眉头松动，口气几乎是一种祈求，“黑爵……我们离婚吧！”
“如果我说……不！”
“我爱他！”
“给我时间，考虑……”手指一松，黑爵司愤怒的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