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微微吃惊，扭头瞥了封城一眼，红肿着眼角，却没放手……
封城闭了闭眼，再次睁开锐利的眼瞳，一眨不眨看向明成宇。
最痛苦的就是明成宇，他将双手捏成紧绷的拳，“她会看着我……看着我吧？”
明成慧还是第一次看到弟弟痛苦伤神的表情，她也是叹气，而后不断的安慰，“嗯，她也舍不得离开我们，她会在天上看着我们……”
“她不舍得走……我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明成宇双手捂住脸，隐忍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从眼角落下……
一滴一滴……
从前，他总觉得她烦，一个女人没自觉也就算了，还偏偏的，也没有女人该有的矜持，到处追在他身后，就像个没脸没皮的跟屁虫。
他都已经表现出很讨厌她的样子了，却还要死缠烂打。
但为什么，当他明白她再也不会烦他的时候，心里会空荡荡的……
很空……
像是身体被人用刀划开，然后再被人活生生掏走什么东西一样……
“颜奈儿……”扬起头，明成宇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中，从裤袋里取出一张照片。
是颜奈儿的照片。
是她偷偷摸摸，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