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凉了半截。
“你不说，是不想说，还是不屑说？”歪过脑袋，慕清欢的鼻尖，恰好抵在他的耳廓上，明明和他距离这么的近，可她心底里，却是荒凉的一片。
封城陡然捏紧她的下颚，“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以为，她这次才过来，是良心发现了，要陪他一起吃晚餐，不料，她是兴师问罪，非要问个究竟。
“那么好，我还是全部说出来吧，QC，指的是你和乔温暖，你从来没忘记过她，是吧？”甩开封城的钳制，慕清欢简直不受控制般，浑身颤抖的厉害，但是她闭了闭眼，忍住了，必须要忍住，不能像个泼妇那样，只会惹得封城更加厌恶自己。
她没忘记自己的初衷，就是来要个说法，来要个答案。
他还是不出声，看样子，应该是无话可说。
“妈的，你居然这么对我？”抓紧封城的领口，慕清欢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然而这些，在他眼底统统不算什么。
“那是我爸爸的公司啊……呜呜，太，讽刺了！”
明明给她的礼物，却用乔温暖的名字……
就不能稍微的，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吗？
他就没有想过，如果某一天她知道，会崩溃，会无法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