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不是当,你本来,本来就是。”我几乎是半闭着眼睛,轻抚在‘由梦’的耳后根儿处,不由得一惊。
我接着问:“你,你这里的那颗,那颗痣呢?”
‘由梦’道:“什么痣不痣的,我脸上根本没痣。根本没有,从来都没有。”她故意强调,借以引起我的注意。
我说:“有,有,肯定有!还记得咱们,咱们刚认识的时候吗?”
也许是在我醉意的熏陶之下,她竟然果真像是默认了自己的‘由梦’身份,笑着问我:“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呀?”
我抚着她的脑袋埋怨:“你真是女人多忘事。你接兵,还是你接我过来的!我最记忆犹新的是,你当时,当时还给我们体的检,还----当时很多人受不了,起了生理反应-----”
说来也邪门了,刚刚说到这句话,我的生理反应,竟如雨后春笋一般,悄然而生。
‘由梦’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啊’了一声,说:“记得,我,我都记得。你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你这样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捉着我,搞的我很不舒服哩。”
已经烂醉如泥的我哪管得了这些,紧拥着她,开始表述衷肠:“我多么希望就这么抱着你,抱一辈子。你是我的老婆,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