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着戏谑。
冷雪无奈挠头,默默叹了一口气,“不会?那你刚才是咋知道对方说什么的?你这个小流氓,到底想要干嘛?说吧,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肯帮我,等下随便怎么着还不行么?”
“好啊!”
徐甲欣然点头。
这货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没点什么好处他如何肯答应帮忙呢?
冷雪看着他那贱样,哭笑不得。
自己怎么好端端的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无厘头的家伙,这货的骨子里冲这些一种无法言喻的邪性,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坐的离我太远了吧?”
徐甲坐在了床边上,一边探听着消息,一边轻声朝着冷雪说道。
“好,近一些!”
冷雪哼了一声,无奈的坐近了一些。
如果杀人不犯法,眼神能如同微冲一般秒杀人,冷雪真想用眼神虐爆徐甲这个坑货。
酒店房间里的隔音效果不错,常人根本无法听到对方在说些什么,除非是使用高强度的监听设备。
这次冷雪来的匆忙,监听设备没有带。
即便是带了,万一对方的身上携带着反监听装置,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