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案吗?你还不去办案,在这里哭个屁啊。”
一提到案子,冷雪哭的更厉害了。
她可是主动请缨来办案的,并且扬言一星期破案。
可是,转眼间十天过去了,案子还没有任何线索。
她心里焦急异常,同事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这个案子若是办不好,顽固的爷爷也要把扒了她的警服,不再让她做警察了。
正因为焦虑,才让她没头没脑的误会了徐甲。
“你还哭?好吧,本大仙给你用点手段。”
徐甲伸手在冷雪眼睑下的阴德纹上轻轻一点。
冷雪泪腺被封,半点眼泪也流不出来。
干打雷不下雨。
冷雪非常郁闷:连哭的权利都没有,这该有多悲催。
“别哭了,哭能破案吗?”徐甲哼了一声。
冷雪嘟着嘴,眼睛红红的:“反正不哭也破不了案,哭着玩呗。”
徐甲无奈了:“那你回家哭着玩去呗?赖在我这里哭什么?”
冷雪气呼呼挥舞着粉拳:“我就赖在你这里哭,你能把我怎么样?谁让你占我便宜了?”
徐甲起身抱起冷雪,要把她送出去。
冷雪双手抱紧了柱子,不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