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凌驾于法律之外,那我就只能替天行道了。”
封鸿眉心一皱,正想说话,旁边的宿筝已经淡淡出声:“那你呢?我接受了内心的良心谴责四年之久,而你呢?你当时就在那里,听着她说的话,却冷眼旁观让冯清去单方面处理这个事情,没有做任何的干涉,却在四年之后,以道德卫士的姿态,将除你之外的所有人,包括冯清,都列入了罪犯之中。”
“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如果当年我知道她会替我赴宴的话,我一定不会让她去。”
“但是你呢?你明明知道她萌生了自杀之意,却依旧无动于衷,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谴责我?”
“冯清”还缩在地上,听到她的话之后,面色一白,随即又转红,愤愤然说道:“不!是软弱的冯清害死了她,不是我!”
“你说冯清软弱?”宿筝轻笑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在我看来,当时看着一切,却袖手旁观的你更软弱。”
歇斯底里的男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外面传来了重击声,一下又一下,坚定沉钝。
随着一声巨响,走廊上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急促而又沉重,朝着他们鱼涌而来。
这一个沉静黑暗的地下室,如同一汪死水一般的地下室,终于被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