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待在自己的心里,永远不要离开。
等到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宿筝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咬着娇唇嗔了他一眼。
“我还要去参加寿宴!你弄出这个印子让我怎么办!”
她低头看着自己从锁骨到胸口的大大小小的吻痕和齿印,气得牙yǎngyǎng的。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她还有什么脸去参加寿宴啊!
看着那白中带红的印记,封鸿眼神沉了沉,伸出手还想拉着她:“那就不要去了,留在家里陪着我吧。”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那可是七十大寿,从小把仲爷爷当做自己亲爷爷的宿筝,可能不去吗?
果然,宿筝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手背上,冷哼了一声,扭身大步走开。
段一泓拿着手机打算再拨打一遍的时候,就听到了开锁的声音。
“我的祖宗诶,我还以为你在隔壁,都想去隔壁敲门了!”段一泓无奈地叹气,将手机放回了兜里,然后才微微一愣。
“酒店里面开了暖气的,你没必要捂得这么严实吧?”他看着面前穿着一件大红色蕾丝礼服长裙的宿筝,觉得这收领的设计有些奇怪。
这件礼服还是某次出席活动的时候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