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男人。
就在刚才,他的右拳,在自己的耳边快速略过,直接砸在了她身后的墙上。
“逗我玩开心吗?”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看着我一次又一次地像个傻子一样在原地蹦跶,厚着脸皮嚷着让你给我个回复,是不是很开心?”
宿筝听到他的话,眉心渐渐紧拧:“逗你玩?”
“不是吗?我试想一下,今晚的你是不是也已经准备好闹钟,在零点门铃响起的时候,在门里静静地透过猫眼看我的笑话?”封鸿试图去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暴躁情绪,但那一股唤做嫉妒的血yè已经以沸腾的形式,自心脏出发,迅速透过血管在全身蔓延。
整个身子都因此而绷得紧紧的,砸到墙上的那只手火辣辣的,手背的青筋暴起。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即便封青山跟他说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唱歌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难受。
听了他的话,宿筝默了半晌,眉眼慢慢地舒展开来,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既然你都这么想了,那我今晚肯定是等不到那个门铃了,对吧?”
虽然在车上给封鸿回了三个“不”字,但宿筝的心,从录制结束开始,就被揪得不行,仿佛时时刻刻被一只大手给紧紧攥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