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钻来钻去松土……”
他这么认真地解释之后,封鸿觉得这看起来——
真的很像摆在病床床头的那种跌宕起伏的心电图。
封鸿和宿筝都默契地抿着唇没有说话,而闻霭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从阳台门缝里探出个头:“小书房收拾好啦,你们可以过来画画了。”
宿筝斟酌了一下语言,犹豫着开口问道:“毛毛妈妈,你说绘画老师说毛毛有大家风范,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家?”
“叫什么来着,我得问问他爸爸。”闻霭也不是很能记住这些外国名字,回头问了陆瑾昀之后,才回头乐呵呵地说道,“哦,是瓦西里·康定斯基!”
宿筝连跟封鸿还在冷战这件事情都忘了,朝他投去求救的眼神。
封鸿以前选修过西方艺术学,所以听过这位大佬的名字。
“抽象派的一个代表xing画家,被誉为抽象绘画之父。”他小小声地在宿筝耳边解释道。
“啊哈哈哈…………”宿筝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只能哈哈哈哈地在那傻笑。
***
晚上,一屋两家三口人一起在客厅里面收看《是他是他就是他》。
陆瑾昀拉着小毛毛去书房里面教他学会写自己的大名,留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