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之后,才告诉他那是什么东西呢,早点说,不就没有这么多误会了吗?”
陆星延从善如流,点了点头,又转向光头强,“对不起,徐老师,其实我也不知道里面是卫生棉,我应该在路上先看一眼礼物的,这样您拆开卫生棉之前,我就能先提醒您这是卫生棉了。”
说完还鞠了一躬。
班上忽地bào发出一阵哄笑。
光头强被他这左一句卫生棉右一句卫生棉气得快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冲王有福哼了声,背着手就噔噔噔转身,上楼了。
班上同学还在发笑。
王有福看了陆星延和沈星若一眼,没说话,往讲台上走。
忽然,“砰”地一声!
——王有福那万年不离手的红色保温杯重重地拍在了讲台上。
“你们自己看看!像什么样子!”
王有福神色不复刚刚和蔼,开口就是一声响彻教学楼的教训!
沈星若从没见过王有福这样。
一班同学大概不是第一次见,就那么一瞬间,班上同学全都收起了笑,坐直了身体,安静如汽锅鸡。
“这届高二25个班,9个文科班,3个文科实验班!分班的时候,你们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