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是薄纱覆面,显然不想让人见到其庐山真面目。
而现在,既然拂清自己也不肯说,他又如何能替她做主,告诉父皇?
所以他只好也道,“儿臣只知她的师父是位高人,却并不知是何门何派。”
宣和帝却并不太相信的样子 ,闻言面上立刻现出怀疑,盯着他问道,“她就从没告诉过你?”
萧钧点头,表现的坦dàng,“这应是她师门中的规矩,不瞒父皇,儿臣也曾好奇问过她,但她也从未对儿臣松过口。”
语毕,却见宣和帝眉间一皱,似乎还在怀疑。
然想了想,他又觉得,如若长子知晓那丫头的师父是谁,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了,所以便没再说什么。
只思忖一下,扬了扬手说,“好了,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歇着吧。东宫没受影响,直接住过去就是了。”
的确,因为东宫空置多年,一直没人,此番确实没受什么影响,但萧钧却迟疑起来,问道,“那月儿呢?儿臣得把她一同接走。”
哪知宣和帝却道,“今夜就不必了,在说出朕想要的答案之前,她还不能离开。”
萧钧一愣,登时皱起了眉,“父皇这是何意?为何非要知道她的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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