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公主宝衣,但这套宝衣上满是深色痕迹,斑斑点点的。
“这是?”汉王疑惑地问。人不过来,宝衣过来,宝衣同样也代表地位,可毕竟不是本人。
“上面的乃是血迹!”黄柄一说,全殿的大臣们顿时一片哗然。
黄柄将宝衣抖开,转身示众。上面血迹如此之多,好似已经沉积了好多天。大家都知道临邑县被困,长平县主带人死守,这件宝衣足以可见当时惨烈。
黄柄将宝衣略微折叠,又跪了下来。宝衣轻轻放在棋盘上,随后腰板挺直,铿锵有力地说道:“临邑县被困,长平县主以一己之力,力缆狂澜,整合兵力、死守三月。她穿着宝衣,和众军士戍守城门口,亲自督战,困杀敌军。身上宝衣染上血迹,无法洗去。愧不敢穿上已污宝衣,面见陛下,以免殿上失仪。故命臣前来,求君上降罪。”
说完叩拜。
这下汉王头疼了,脑瓜贼疼。以前也有人下旨不来的,很多藩王生怕来后被扣或者被害,都会找理由不来。最多的就是告病,可还真没人说衣服不能穿,以免殿上失仪的。
就连找理由,都能找出如此新颖靓丽的理由,却让人不得不服!
果然刘标这个老家伙又出列,跪下了:“长平县主为国之举堪称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