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呐。
这样的一个女人,身体里怎么拥有那么强大的战斗力?而且是在身体受了很严重的伤势的情况下。
还有她的眼睛。
狼一般的眼神,仿佛只有在至暗的世界生活过的家伙,才会有那种死亡的凝视。
夏洛叹了口气,随意的把手放在大车上,假装用手拍了拍车上的麻布袋子,趁别人不注意,偷偷释放了一个祈祷术,拍到了水流的脚踝上。
“头儿……”裂刃骑着马贴了过来。
“啊?”夏洛赶紧把手缩回来,有些做贼心虚。
“头儿,真不用把她绑起来?”裂刃问道。
“为什么要绑?”夏洛反问道。
“嘿嘿。”
“啥?”
“啊,没事,没事,您继续。”裂刃讪讪的笑着,心里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看到头儿摸她的脚就算了,非要上来凑什么热闹……
“我记得你们说起过,她是什么组织的首领?”夏洛没有听出裂刃的意思,只顾自的问道。
“血玫瑰劫掠团,头儿。”裂刃说道。
“这是个什么组织?怎么又上了北地势力榜?”夏洛回头看了一眼大车上熟睡中的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