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回手,冷月红着脸整了整衣领,没有言语。
“岚岚,去伺候下他那咸猪手。”
“好嘞。”
“哎岚姐,大喜的日子咱可不能动武,呼……嘶……打两下就行了啊。”
“两下怎么够,得打肿才行。”
“秦岚姐,他只塞了两块糖进去,没干别的。”
正当秦岚要再次执行酷刑时,让在座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冷月竟然为我说话。
“就是,我见月月盯着糖不好意思拿,就让她带两块回去,也沾沾喜气对不。”
“我才没有看。”冷月抓起面前的橙汁喝了一口,试图减缓脸上那种燥热。
“那是我杯子。”
“咳~”冷月差点呛着,又重新确认一遍,“明明是我的。”
婚宴上都没喝多,只是走个敬酒的流程,当然,三位新郎官喝的自然不少,送客的时候,一个个走路都快飘忽了。
下午,客人走的差不多,只剩下我们这一帮人,疯子找个小凳踩上去,大声喊道:“今晚伯爵酒吧歇业,咱们自己人狂嗨,酒敞开了喝。”
“好哎。”一帮人跟着起哄。
期间秦岚去卫生间接电话,我上厕所时无意间听到,又是介绍结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