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说:“万师弟已经数月未归了。”
“那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呢。”
“也一并带走了。”
我思索良久,带着汤贝贝去了后山的茅屋,推开门,院里散落着一层树叶,看得出来,这里已经很久不住人了。
我们当然没有进屋,那样对万大师不尊敬,就在这曾经打坐的小院里,我和汤贝贝盘腿坐下聊天。
汤贝贝也学着方丈大师双手合十,拿捏着刚硬的语气:“请问对面的施主,你姓甚名谁。”
“姓汤贝贝,名丈夫。”
“去你的,不要脸。”
“那你就是不认我这个丈夫了?”我说着起身要走。
汤贝贝哼一声:“你今天要是先我出这个门,我就让大师给你脱发,让你真正出回家。”
“别,媳妇,我错了。”
“我记得你上回很能耐,竟然在我面前装和尚,我要是不成人之美,岂不是有点不近人情……坐回来。”
“哎。”
这回汤贝贝正了脸色,大方地揽我入怀,她说:“我知道你担心,担心山田,但不知该怎么劝你,命运这个东西我以前也不是很理解,但跟了你一回,也半死不活过一回,我好像有点懂了,有些命运是注定的,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