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票的时候,我拽着她不肯放开。
赛琳娜:“罗阳,我们不要再孩子气了,这些天有你陪着,让我度过了生命中为数不多的一段快乐时光,但疯狂过后是需要清醒的,我们要清醒地面对现实,家族暂且不去提,你和贝贝走到今天不容易,就不要再让我回去伤害她了,你们大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去送上祝福。”
“也许你跟我回去,她不觉得这是伤害呢?”我其实也拿不准汤贝贝的心理,这话完完全全是猜测着说。
赛琳娜还是买下了回英国的机票,她留给我一句含义很深的话,不是非得在一起的,才叫爱。
赛琳娜买的是第二天的票,她最后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让我再陪她一晚。
就这样,我们在机场分离,一个往西,一个往南。
和我们有同样遭遇的,便是陈泽兵和丽达,他们两个也在俄罗斯告别。
丽达是微笑着挥手,陈泽兵却是有些不舍,对丽达说还会来看她,丽达大喊了一声我等着,就响起了登记提示音。
东西伯利亚海之行整整用去半个月的时间,回到珠海顿时感觉舒适不少。
刚回来不到两天,司徒海就发来催婚通知,提醒我去履行当初的承诺。
其实孩子生下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