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走进一个外国友人,舞群传出阵阵喧哗声,还有姑娘叽里呱啦地问丽达,丽达笑着指了指我和鬼仇这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指我们两个,我有种撒腿就跑的冲动。
果然,那几个金发姑娘看到我俩,大步朝这边跑来。
“少,少主,跑吗?”鬼仇和我是同一心理。
“跑吗?”
我也反问出来,但却站着没动,一方面不能丢下陈泽兵不管,另一方面就是这么做太没礼貌,这几个姑娘叽里呱啦的,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那是问候的意思。
一共是五个姑娘,把我和鬼仇围在中央,叽里呱啦问个不停,我俩压根听不懂,最后还是丽达过来,说她们想请我们两个跳舞。
“我们不会跳啊。”可算是开了眼界,在华夏只有请女人跳舞的份,如今竟然也有女人请。
“不会可以学。”
丽达讲华语根本不懂如何委婉,听着颇有几分命令的意味,但我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比较直接罢了。
我还想说什么,鬼仇就被个姑娘给拽走了,剩下的几个一起把我推进人群。
就我们几个人,围着一处篝火手拉手地跳,从鬼仇僵硬地动作中,我就能看出自己跳的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