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班门弄斧,不整那些弯弯绕,直接开门见山的讲,我想请您代表司徒家出面,抵一抵江许两家插手官仕的嚣张气焰。”
“先不讲这些。”司徒海整了整面前的文件,“老夫且问你,月月怀胎八月来,你可曾偷偷来看过她?”
“没有!”
“为何?”
“不是您说,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不得前来探望吗?”就因为这个,分离时司徒月还哭了好久。
“可我没说过不准偷偷来啊!”
“…;…;”
我哑口无言,主要是太过实在地对待他所说的话,却没有察觉到其言外之意,倘若早知道可以偷偷来,那以魔都和珠海之间的距离,根本挡不住我们相见。
“老夫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怀孕独守七八个月,吃饭饭不香,坐也坐不住,你连一次看望都没有,也好意思叫她爷爷出面相助?”
“我…;…;”
本来对劝说司徒家满怀信心,听了这话我心里当即没底,也不知该怎么接话。
“不必多言,老夫的态度已经亮明,月月还在等着,你还是多花些时间陪陪她吧。”
“…;…;”
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等在书房就是为了表明一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