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等人通通转过身来,都不解我要干什么。
“江先生,借扳指一用!”
江严将扳指藏在手心,这个扳指他戴了几十年,在江家已经形成一种见扳指如见人的习惯,他害怕我利用扳指做危害江家的事。
倘若真的如此,那他下任家主的位置就不保了,会被他的兄弟兼对手抢走。
所以他形成了一个潜意识,即便丢掉性命也不丢掉扳指。
我眯了眯眼问邱雪莹,能否在这里稍等片刻。
邱雪莹不理解我要扳指干什么,却也愿意耐心等待,但李队长伤势不轻,需要即刻赶往医院治疗,所以她就让李队长几个先回去,留下一小队弟兄配合她抓人。
我叫来服务生,问会所里有没有纸笔,服务生说有,然后很热心地去拿。
等服务生拿来纸笔,我在上面写下一封文书,是一份要人的文书。
“江先生,签个字摁个手印呗!”
“我不签。”
“那可由不得你!”
抓到江严等人后,我之所以一直客客气气的,完全是因为邱雪莹给我的承诺,她答应向上级申请,让我有单独审问江严等人的机会。
我不当众违法,就是希望邱雪莹申请时能顺利,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