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麦里发出喀嚓声,野信提议守到天黑。
根据获得的各方资料显示,小姨是个极擅谋略的人,野信害怕他们想到的小姨也能料到,所以建议下命令还是保险一些为好。
路上,冷月将车速完全飙起,压根不理会周边交警的手势,在她想来,就是开到机场被抓都行,但关键是能赶到机场。
我盯着后视镜,有几辆黑色轿车跟了上来:“交警没追,倒是跟上尾巴了。”
“看好喽,今天再好好给你演示一回。”冷月嘚瑟地道,哪里还有刚刚那种拼命三郎的架势。
“适当地放点水,不要甩的太狠。”
挺巧的,我刚讲完这话,十字路口就凉起红灯,再加上前面有车,尾巴们很快追上来。
红灯过,到了开阔大道,尾巴们纷纷开始超车,超不了就从旁干扰,总之是以各种办法限制我们的速度,如此来意就明确表露出来,阻止我们去机场。
冷月撇撇嘴,再次提速将尾巴们甩开,切换巷道行驶,这样一来,后面的车只能尾随不能超越,减轻了左右两方的压力。
但这样的做法明显逼急了众尾巴们,只听后面咔咔咔撞个不停,明显是想将我们怼到某幢楼或者某堵墙上,只要不断摧残我们的车,胜利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