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让张赛坡如此称呼的只有山田惠子。
“她端了罐咖啡,见你不在就回去了。”
我一听头更大了,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不是说过不来影响我的生活吗,现在出现又算怎么一回事?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讲?”
“讲。”
“白小姐回来过一趟,但她不让我跟你汇报。”
“她都说了什么?”张赛坡一提小姨我精神头就十足,暗想她不是连东西都搬走了,不应该是处理完燕京的事就去美国吗,怎么又回珠海了呢?
但毫无疑问的是,她能回来我很欣喜,因为这少能证明一点,她对我那句话没有太在意。
我几乎是没有任何余地地吼过她:要走就别特么回来!
可将近一个月过去,我的心里除去悔恨再也没有其他。
这事本来就是我的问题,答应的生日没过上不说,解释也是支支吾吾,还亲手扯断送她的礼物,甚至是当面去吵去骂。现在想来,自己其实挺不是人的。
小姨无非就是介意山田惠子,因为她们两个从一见面起就似乎是天敌,我们俩闹出的几次大误会基本上都是因为山田,她无非就是想听一句我和山田什么关系都没有,可我就是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