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仇睁大眼睛,显然没有想到我暗指的含义。
“对啊,冷月跟没跟你说过,阿凉在大寨里有家医馆。”
“说是说过,来前也去过,等等,你是说……”
“咋,不愿意?”
鬼仇低下头猛吸几口烟,再次抬头憨憨地问:“能吗?”
“你先说想不想吧?”
“从来都没想过,赛坡肯定也这样,因为这对俺们来说是奢望!”
一句“能吗”就足以反映出他心里的想法,他很欣赏也喜欢阿凉这样的女孩儿,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想法,还得问阿凉,倘若阿凉也愿意,我一定把他们的婚礼办热热闹闹的,一个是过命兄弟,一个是心慈仁厚的好妹妹,我怎么能不重视起来。
是夜,婆婆回山洞陪着阿凉,剩下的人人在外面打帐篷。
我和汤贝贝躺在一个帐篷里,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我还是觉得恍惚不已,于是给自己点支郁闷烟。
汤贝贝本来是要抢过去掐灭的,但看到我的脸色又缩回手去,只是提醒道:“就这么点空间,还都被你占了!”
我刮刮她的鼻子,再最后吸两口将烟头掐灭。
“我想起来一些事。”
“啥?”
汤贝贝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