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座山里和阿凉有关系的只有三个人,婆婆,汤贝贝和我,婆婆一心隐世为医,压根不会得罪什么人,再一个,杀一个救苦救难的医生,必遭天谴。所以这帮人的目标,只能是我和汤贝贝。
我蹲下来用匕首翻翻被踩过的草丛,再摸摸其它草丛上的露珠,对比之下察觉,这是三到四个小时前被踩过的。
所以阿凉带那帮人到这里时是夜里,夜里光线昏暗不容易察觉山洞的位置,而且看行迹,阿凉是侧面迂回过来的,她是故意绕远路来提醒我们,提醒我们有危险,然后又引着那帮人继续朝深山走去。
她也太傻了,那帮人迟早会察觉出不对劲,那到时候危险的可就是她。
看痕迹至少有五人,阿凉一个年轻力薄的姑娘怎么应付得了。
再看一眼通往深处的踩踏痕迹,我做出一个决定,阿凉如此仁义危难之际还冒险来提醒我,她接近药池肯定是花了很大的心思,我向来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绝不会以怨报德,也更不会以德报怨。
阿凉一个姑娘都懂得义气二字,我一个站着撒尿的还能差事不成。
当机立断,我立马带着汤贝贝折回山洞,向婆婆阐明此事。
婆婆盯着阿凉的药袋,担忧地问:“凉丫头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