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率先走进洞中,即便熟人间礼数不太重要,但有了礼数,又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汤贝贝清了清嘴角的饼子残屑,跟在我身后走进去。
婆婆如以往一般坐石炕,我和汤贝贝坐对面的石凳。
“来,娃,仔细说说你的情况。”
“我?”汤贝贝疑惑地指着自己,她大概能确定自己失忆,但要详细讲的话,她还真说不出什么来。
“还是我来讲吧。”我也觉得由旁观者
来讲更靠谱些。
“你讲的阿凉都已转达于我,现在我要听听姑娘自己的感觉。”
汤贝贝:“我遗忘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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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他们说我少了两年的记忆,可我自己却很迷茫,不知不觉竟然有了女儿和……”
“有间歇性的头痛吗?”
“偶尔会有。”
“你坐到这边来。”
汤贝贝看我一眼,乖乖地坐到婆婆身边,婆婆翻开汤贝贝耳边的头发,双指并拢贴到太阳穴附近,闭着眼贴了将近有两分钟,才缓缓睁开:“那边的医生怎么说?”
“说是心因性的综合失忆症。”
“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