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它的主意?
可手机握在手里,却终究没有拨出去。
这还是头一回面对她的号码犹豫不决,往常都是秒拨的。
这个号码我都能倒背如流,实在是想不通为何曾经那么亲近的两个人,可以走到今天这一步?
估计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就是我们两个不是败给了利益,并不是为了最俗的利益而隔阂。
入眠前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她什么时候回美国,是不是这次回去就真的不回来了?
思虑最伤精力,第二天汤贝贝把我招呼醒,我依然觉得双眼生疼,很想再补个回笼觉,但惦记着带她去广西,便咬牙从床上起来。
上午的飞机,傍晚就到了阿凉的大寨,期间山田慧子并没有叨扰,倒是让我清闲不少。
汤贝贝几乎没什么挂念的,唯独就是放心不下婉儿,从下飞机起就时不时打个电话询问冷月孩子怎么样。
饶是冷月好脾气,竟然每个电话都接,这要是别人恐怕早就翻转静音了。
得知婉儿无事,汤贝贝自然松懈下来,再面对这悠悠青山,发自内心地感慨:“真是个好地方,空气清醒,恬适安逸,最适合养生。”
“你懂得还不少嘛!”
我想多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