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阵,又说:“现在醒是醒了,但还是要麻烦婆婆?”
阿凉那边安静下来,她比谁都清楚“麻烦婆婆”是什么意思:“贝贝姐她…;…;”
“她失忆了。”
“什么?”
尽管很不愿意相信,但又不得不接受现实。阿凉说她今晚就动身进山去问婆婆,最快三天就可以给我答复。
“谢谢。”
“罗阳哥,提谢就太见外了,医馆还是你资助办起来的,你可能不清楚,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充实过,就连以前进山采药都没有,现在每天守着医馆,整理药材清单,再成批地往外邮寄,累了停下来喝口茶,既惬意又踏实!”
我吐不出一个字来,觉得自己和阿凉比起来,真是差出太远,而且是来自灵魂上的差距。
无意中想起一句歌词“南方姑娘”,阿凉出生在广西,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姑娘。
山美水美人也美,阿凉的美无与伦比,我想不出有什么词能够修饰她。
和阿凉聊得正起劲,叶洋君带着几个穿搬运服的男人走进办公室,我跟阿凉说声有事就撂了电话,扫视一眼诧异地问叶洋君:“有事吗?”
一旁办公的王伟闻声侧目,也觉得有些奇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