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影响,我可以的。”冷月不再像之前那样自暴自弃,有只手能活动,就说明还没到绝境。
我很高兴她能想通,直接拿出怀里揣的将棋,说:“以前晶晶就说过你喜欢将棋,但我不太懂里面的规则,你能不能教我玩?”
“当然可以,我们从最初记事起就在接触将棋,可以说它伴随了我整个童年,每个在东洋出生的人,都不会遗忘它。”
将椅子搬过来,我蹲在地上跟她学习将棋,因为我一直有愧疚,所以即便是用某些事转移她的注意力,都能让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你这个下法不对!”冷月纠正我的错误,耐心为我解释将棋规则。
我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想着学会了将棋,就能陪她打发无聊的时间。
冷月:“你有点不在状态。”
“没有吧。”
“就是不在状态。”冷月鼓鼓嘴,“你该不会是想淑贞了吧?”
“哪有?”
“就是有,而且很明显,你要是真惦记她,又纠结不敢讲,我可以替你讲啊,其实你不知道,淑贞她很在乎你,我从来没见过她在乎过谁,唯独你……”
“别唠这嗑,容易动情!”我低下头,刚想好好去补偿,却遇上这样的变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