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租车刚好在红灯前经过,借此和我拉开距离。
追到医院,我泊好车就往楼上跑,快到冷月病房时就见小姨捂着嘴跑出来,她竟然哭了?
我拦住她的去路:“怎么了?”
结果小姨推开我就跑了,一点停留都没作,我在原地愣了愣神,看看病房再看看跑远的身影,犹豫要不要追,可想想还是算了,她现在对我正在气头上,不如等她冷静冷静再去劝。
我现在倒是更担心冷月,为什么小姨进去看她会哭着跑出来,这其中的原因令我费解,更令我惶恐。
大步跑进病房,冷月已然将肩膀的纱布扯掉,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听到门口的动静注意到我,直接将头别向窗口。
看到这一幕,我就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她肯定是知道了真相。实际上我们上午走的时候冷月就有怀疑,她觉得今天大家都很怪异,甚至是有些反常,所以中午医生来的时候,她顺嘴问了一句,医生怕她随意乱动,就把实情讲给她,还叮嘱她今后的注意事项。
“你这是做什么?”我捡起纱布丢到垃圾桶里,咋几个小时不见就变成这样了呢?
气氛依然沉默,冷月没有言语。
“你们一个个咋都这样呢,问啥啥不说。”小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