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月咽下最后一口小吃,又咕噜喝口水,然后惬意地摇摇头:“不要了。”她已经吃得很饱了,再吃下去怕是要撑坏。
每个人对冷月都是怜爱和宠溺,冷月在医院度过一个充实愉快的上午,她特别开心,觉得有我们陪着,这里也是一个家。
至于真相,我们谁也不敢跟她讲。
刘兰是下午的飞机,转浦东机场去纽约,两周的时间一晃而过,带着女儿祭拜丈夫的心愿了却,终归到了说“再见”的时刻。
珠海机场,小姨和刘兰相拥了很久很久,到最后小姨简直就是泣不成声,这是她在公众场合最失态的一次。
记得我第一次跟讲刘兰要见她时,她跟我吹胡子瞪眼,提醒我最好不要那么做。那时我还质疑她无情,连亲生母亲都不认,即便是生而未养,可血缘之情不可磨灭,她注定是刘兰的女儿。
可最后我发现是自己错了,小姨她根本就不是无情,一边担心刘兰出事,另一边她有自己的想法,在她想来,最正确的做法是女儿去寻娘,而不是让娘亲奔波。而且,这么多年小姨也一直在努力寻找刘兰,过去找不到是因为没有头绪,可听我讲过便有了头绪,很想有个人能理解她,她最希望那个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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