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福中不知福,冷月她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意思,充其量就是叫声哥,我巴不得她不这么叫,因为她叫哥,就一辈子只是哥。”
冷月的想法和别人不同,思考问题的角度也很怪,她但凡叫了哥,那这层关系再想改变太难了,以后只能是兄妹。这是陈泽兵通过了解后发现的,而我才刚刚知晓。
说话间,远处传来“噔噔”声,小姨带着张赛坡和鬼仇焦急走来。
“罗阳,月月咋样了?”小姨声音急切,冷月是她带进罗门,她们一直是很好的姐妹,虽然嘴上不说,但她们心里一直都抱着同生共死之心,冷月出了事,没人急得过小姨。
“还在抢救,苏医生说没有伤重要害,应该不会有事。”
小姨在来回踱步,反复揉搓手掌,人在手术室里,她就是再着急也没办法。
“小姨,你坐下来等。”
我刚要过去扶她,手术室的门就开了,小姨快步跑过去,拉着医生问冷月怎么样?
医生摘掉口罩说:“子弹已成功取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病人锁骨内侧细骨受损严重,经几位医师联合商讨,需要暂时植入钢钉。”
医生的话音落下,小姨几人纷纷低下头,皆沉默不语。
我察觉到不对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