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车队已经驶到雅阁会所对面的街道,冷月将车停好,竟然拿出两只护腕开始佩戴。
以前她可从来没戴过这玩意儿,见我疑惑地盯着护腕,冷月解释:“我这辈子最恨打女人的男人。”
“恨就恨吧,你瞪我干嘛?”小娘们眼神都快赶上吃人了。
“不干嘛。”冷月说着就要下车。
我伸手去扯她,示意她先不要急,本来是要扯她的胳膊,却不小心按到咪咪上,扁扁的,那家伙,登时就变了脸色:“流氓你!”
“手误,真是手误。”直到确定两回,冷月才信了我的话。
雅阁会所外零零散散站着几个安保人员,我通知张赛坡和鬼仇去解决,其他人暂时待在车里。
几个业余手子,张赛坡和鬼仇没用两分钟就全部解决,解决完张赛坡就冲这边打个手势。
冷月见状当即开了双闪,这是当初约定动手的信号。
双闪一开,后面的金杯车里涌出大批人影,冷月不再停留当即下车。
五十多人齐刷刷地走在一起,这种场面很少见,但未必就没有,有好奇心重的路人,躲在远处看热闹。
在酒吧街,大大小小的纷争是在所难免的,可在闹市区就少见得很,此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