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经登时紧绷起来,是苏晨的电话,接通先是一片嘈杂,跟着就听到她急切的声音:“有人拔了贝贝的供氧设备,你快来……”
听到这话,我脑海里轰地一声,就感觉哪里不对劲,容不得再想其他,揣起手机就往外跑。
通往医院的道挺堵的,我不停地鸣笛冲出一条路,后面骂声鸣笛声一片,但我根本没空理会,全力朝医院赶去。
拔掉供氧设备就意味着在要汤贝贝的命,医院怎么可以如此疏忽。
快到医院的时候一队警车从我旁边经过,我疑惑地瞥一眼,没作停留直接驶进医院。
医院大厅里一片喧嚣,显然刚刚有事情发生,不过我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撒腿往汤贝贝的病房跑去。
“贝贝!”刚到病房门口我就失声喊出来,虽然内心忐忑,但更迫切了解她的情况,我大步冲过去蹲跪在床前,颤抖着抓起她的手,还有温,心这才缓缓定下来。
来的路上开车都忐忑,不敢面对某些不好的结果。
苏晨在仪器前面采集信息,一切都如常,我都有些质疑刚刚的电话是不是我的幻想。
“心肺功能正常,还好没有出事,不然我都没脸见你。”苏晨的一句话肯定了刚刚的事实。
我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