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如此之快,它根本不等人。
天色破晓,心也慢慢浮躁起来,这是留给我的最后一个白天。
我起身往屋里走,打算再重新找一遍。
我是不甘心放弃,但汤穆兰显然要比我理智的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昨天找了两遍,她能确定那个屋里不会再有暗格。
她叫住了我,问:“你能把淑贞的原话跟我讲讲吗?”
“她只说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但我问过银行,她从来就没置过保险柜。”
汤穆兰来回踱步,认真思索:“那她以前有没有无意中提过某些隐秘的地方,哪怕是玩笑话。”
“我想想看。”
一夜没休息,思维有些混乱,我闭上眼睛默念“隐秘的地方”这样的字眼。
一段段记忆碎片在脑海里浮现,跟着猛然睁开眼睛,“有了。”
那是暑期的一个早晨,我和小姨一人拿一个铲子给柏树松土。
“罗阳,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最适合藏秘密的地方是哪里吗?”
“瑞士银行。”那个时候我还有些懵懂,但瑞士银行这样的字眼经常在各种书籍和电视节目里出现,就信誓旦旦地把这个答案讲出来。
“可不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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