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吃过的每一顿晚饭,尤其是两个小生命的降临,更让这个家多出一股凝聚力,围绕着她们的话题也越来越多。
“那就搬回来!”小姨牵起我的手,“从今天起,顺着自己的心意,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的布置也已成熟,是该到揭开真相的时候了。”
其实,小姨回枫桥不单是为了拿帐篷,更是为了她珍藏的红酒,还装了一些便利食品。因为刘兰的不期而至,这顿晚餐吃的很是压抑,她想在等日出的时候补回来。
一个小时后,东郊的山顶,我忙碌着撑帐篷,小姨则在摆弄她的折叠桌,把便利食品摆在桌子上面,顺便将高脚杯擦拭干净。
此情此景,多少能让我回想起小镇的日子。
两杯红酒下肚,小姨借着微弱的晚风撑个懒腰,问:“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我很放心地把烟抛给她,她从来不嗜烟酗酒。
小姨学着我的动作将烟点燃,轻轻地吸一口,然后猛烈地咳嗽起来,“这么难抽的东西你还是戒了吧。”
“学起来难,等学会就不难了。”这样的话差点脱口而出。但转念一想,这么说不就是在教她抽烟吗,于是硬把这话憋了回去。
“你是不是特别不理解我在妈妈这件事上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