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月清哼一声,“哪有,我才不会这么无耻呢,我问过刘金明,这是他自己找人爆出来的。”
“那他这又是为什么呢?”
司徒月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如果真要论错,我的责任更多一些,毕竟我是带孕跟他订婚的,可我当时根本不知情,如果知情绝对不会拉他下水,而现在情形却颠倒过来,刘金明成了过错的一方,我想想都觉得对不起他。”
我闻言怔怔出神,刘金明此举给了司徒家一个摆脱“失信”的机会,难道是司徒海要他那么做的,不应该啊,他刘金明可不是一般人,司徒海威胁得了别人却威胁不了他,他这么做肯定另有原因。
刘金明是半个小时后到老宅的,他来此是为了负荆请罪。
刘金明对我在场并不感到意外,他微微欠条身冲司徒海鞠一躬,说:“老爷子,这件事是晚辈对不住您的厚恩。”
“少来这一套,别人看不出来,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司徒海眯眼盯着刘金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我自己!”刘金明神色认真地道。
司徒海低头沉思,最后问:“你确定要担这个责任?”
“不是确定,我已经这么做了。”
司徒海闻言